若是子孙后代能有出息的,再停了买卖回来做田舍汉也不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子阿梁已经开始用纸习字,夫子偶尔也布置一些简单的书写的作业,佟幼薇看了几日,仿佛是古代小学生日志,看着也着实有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翻译一下,大约就是:“今天我去上学了,回到家,阿婆做了我最喜欢吃的豕肉,油汪汪的汤汁拌进米饭里,香的很,还有里面的肉,肥的咬一口油溢出来,瘦的吃一口又香又有嚼劲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唔,不知道夫子看到了怎么想,是第二日点了点阿梁,教他不能贪图口舌之欲还是问他怎么烹饪的豕肉。

        罗二娘却心事重重,惦记着阿耶说的另一件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幕食的时候,她觉得不大好开口说这个,晚上回房歇息,三郎去打了水来给她擦洗,二人梳洗完,躺在酝酿睡意,三郎打着蒲扇,还没几下已经昏昏欲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罗二娘很睡不着,转过身推了推三郎:“三郎,三郎,醒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郎一下子惊醒过来:“怎么了?肚子不舒服了?我去叫阿娘!”说着一个轱辘爬起来,就要去拍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罗二娘忙拉住他,“不是,不是,别急,我没不舒服。有件事儿不和你说说,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郎长长的松了口气,翻找了一会儿,才发现蒲扇掉地上了,按住罗二娘不叫她动,自己探身取了蒲扇起来,又继续打扇子:“什么事怎么记挂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二娘叹了口气,不知道阿家是怎么想的,两个阿郎显然是没想什么,只阿耶说了一回小童们也要注意着些,旁的便没了,她心里却慌慌的,脑海里浮现阿薇那张显然与佟家人没有一丝相似的面容,她抿了抿嘴道:“阿耶说那起子拐子的事儿,我总不安心,会不会有逃出来不被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郎道:“唔,那许是有的,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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