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子,叶大郎呼哧呼哧地跑过来了,过来一看,摇摇头道:“并不是我叶家的亲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老翁道:“那既然如此,恐怕是走错了地儿,同样叫溪里的村子我估摸着没有十个也有八个,大娘子不如找个客栈住几日,先打听清楚了再走,免得白费力气,这大热天的赶路也累人的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子满脸忧愁,“老翁有所不知,阿金说的叶家远亲并不是同姓亲戚,我夫家姓查,有个表姑妈就嫁到了邻村,表姑妈早年没了,只留下一个女儿,嫁到了咱们溪里村叶姓人家家中,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,只好来投奔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因我们如今孤儿寡母的,实在守不住家宅,未免宵小骚扰,只好投奔有家有族的远亲,好得以庇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大郎道:“若是说姓查的倒是有一家,”他与郑老翁道:“就是我堂兄弟前头那个媳妇,就是姓查的,也确实早年丧母,只是他媳妇也没了,这亲还怎么论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老翁想起那个叶五郎,也是皱眉,不是个妥当的人,整日游手好闲的,没了媳妇之后也不再娶,更不着家,十有八九都在城里头混着,做几日工,赚几个钱,便往赌坊柳巷里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近日回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大郎道:“回来了,昨日回的,说是有什么要事,昨儿傍晚我见他与邻村混子勾肩搭背回家,想是约着又喝了酒,诸位再稍后一会儿子,容某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子又忙谢过他,叶大郎不曾遇到这样的情况,很有些窘迫,慌忙摆摆手,呼哧呼哧又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不多时,一个头发有些散乱,正在胡乱扎着腰带的瘦高男子便匆匆过来,一见三人一小娃娃,愣了一愣,复又造作起来,皱着一张脸,哭嚎道:“哎呦,我的表弟诶,怎么这么早就没了,留下孤儿寡母怎么办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子忍不住眼睛红了,抱着孩子的娘子也低下头轻轻啜泣,几位老翁劝了一会子,把泪劝住了,再问叶五郎:“可是你那没了的媳妇的远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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