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喘得比跑了十公里还厉害,眉心皱起小山,像经历了大起大落,身体扭如灵蛇,舌头不停探出,如极渴的沙漠旅人。
我一个人,在寂静深夜,瘫软在一张单人床上,经历了一场颅内高|潮。
“妹妹,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我荡漾在快乐的余波中,晃着脚丫,兀自陶醉。
“那等我回来,我们做|爱吧。”
我捧起脸蛋,痴笑状:“好啊。”
练车这事儿都不需择日,好感度正盛的男女是一日都熬不住的,我收到机长先生的邀约时,得意地哼起流行歌,像上学得到老师夸奖一样,臭屁极了。
我问韩彻,你被正在攻略的女孩积极回应,会开心吗?
【不会,百发百中的事儿。】
【你这种人活着真没劲儿。】
我穿着白衬衫牛仔裙出门,清纯如返璞归真,我有种在江湖沉浮了颇多年的错觉,几乎忘了自己才大学毕业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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