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周围的议论声，陆云裳连得体的笑容也维持不了了，整张脸都阴沉无比。
正是这个时候，宁知浅好心把自己的卡递了过去。
“没事的，用我的卡。”
这种情况下，陆云裳还能说什么？
“谢谢……”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“等我回去还你。”
宁知浅笑笑，表示不在意。
两个人一路出商场，都不断有人对陆云裳指指点点，即使不抬头，陆云裳也能想象到他们的神情！
二十多年来，她第一次像个小丑一样，沦为众人的笑柄！
“云裳姐，你也别放在心上，他们什么都不知道……也都怪我，拿了那条裙子给你换，我以为你穿的了的……”
后半句话，更让陆云裳神色难堪！
她扭头，发现女孩还是和平常一样没心没肺，不禁尴尬地笑了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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