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
司空风绝一个人,抱着酒瓶痴笑。
他无望地等了二十年,等来的是什么结果?
二十年,如果活到六十岁,那就是人生的三分之一。
三分之一的时间,他都给了那个女人,没成家,没子嗣……
作为一个男人,也真是够窝囊的。
司空翎渊进来,看到这副情景,不禁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。
“司空总统嗜酒而亡——大概国民明天看到的是这样的新闻?”
司空风绝闻言不禁捶了他一拳:“臭小子,老子也是你咒的?”
他微眯着眼,神情似是有些迷离。
透过司空翎渊,司空风绝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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