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许困靠在座椅上醒瞌睡,恍神了好一会儿,又揉了揉眼睛,确定自己没看错,乡里宝今天竟然随大流玩起手机了,“不做你的五三了?”
他声音有点哑,是睡久了没说话的缘故,但他确定单郁肯定听清了的,然而单郁没理他。
许困眼睁睁看着单郁把手机又收了起来,重新摸出那本五三,趴在桌上跟题目做斗争。
“......”
以前上初中的时候,许困班上的班花是文艺委员。
女孩子皮肤白白的,说话软软的,天天穿着白棉布的裙子抱着本散文或者诗集。
许困的兄弟当时还跟许困说,“啧啧,就是要这样才是女孩子啊,跟我们男子汉不一样,真是绝美女神。”
许困反问,“哪样?”
许困兄弟:“文艺唯美,忧郁又柔软,你看阳光照在咱班花身上的时候,她简直就像一个天使,头发丝儿都闪着金光。”
“......”
许困一脚踹在兄弟身上,“谁跟太阳底下站着头发不闪金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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