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话一出口,她就知道这个不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皇后叹了口气:“璟儿的性子,无法无天得很,看着跋扈嚣张,本性却是纯良,也很有主意。要是随意禁止他不来往,他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说,说不定会生出逆反心理。但若告诉他原因,他也不一定会听之任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。你先派人暗地里注意着。目前,究竟不知璟儿与那个孩子关系如何,是偶尔一次还是固定交情,贸然出手总归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后边自顾卸了珠钗,边吩咐身旁的桂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领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桂云屈身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你来伺候本宫梳洗吧,璟儿这事不要同旁人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遵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念这几日过得很自在,白日看看书、晒晒太阳,指点一下春桃,或是当个监工,坐在春桃搬来的躺椅上看顺喜做石碾子和烤窖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,顺喜是有两下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使银子从内务府那取了原料,顺喜连着做了五六天,石碾子已经有模有样,眼看着今日便能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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