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恒沉吟片刻,把粥和灌饼先放回厅堂,暂时努力忽略不断钻入鼻尖的粥香和饼香,语气微微严肃:“粥太烫了,我想先看看兔子,带我去看看你的兔子,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地的脏污太过挠人,让他忍不住立时去探个究竟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念诧异抬眸:“二哥,现在看?一大早看这个,会不会有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介意。如果可以,就现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竟然站起身,连片刻也不愿多等,向着自己想知道的方向去解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径自去了墙角那滩的血迹前,白色毛皮已沾染上血污,丑陋脏污,失去原本白绒柔软的颜色。许嘉恒挽起袖子,亲自上前翻看,越看眉头越紧紧皱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毛皮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哪里都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直起身,不顾手上染上的污迹,紧皱着眉头回身,正对上许念讶异的眼睛,他才恍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出身皇家,性子凉薄非他一人。他惯常会掩饰在清浅的笑意之下,实质上对谁都淡淡的,谁生谁死、生得如何、死得如何,与他没甚关系。所以,他才会那般劝诫许嘉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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