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璟只吃了一口炸鸡,而整个人便徜徉在吃炸鸡的幸福里,舒服满足得不得了。除此之外,他轻轻一砸嘴,鸡肉的鲜嫩细腻、外皮的酥脆醇香清晰地留在口中,给味蕾以全新而丰富的记忆。
于是乎,不需要许念再招呼,林璟已掌握了米酒配炸鸡的诀窍,时不时喝上一口微醺清甜的米酒,再吃上两口热乎乎又酥脆的炸鸡,通体舒展。
他一直用手拿着炸鸡吃,吃到鸡翅中的时候,两手各执一端,用嘴从中间撕掉一块鸡肉,当鸡肉分离的那刹那,所有的不痛快顷刻间烟消云散了。
更痛快的是,吃完炸鸡嗦骨头。
林璟发现,许念会将每一块鸡肉留下的骨头细细剔干净,而后骨头再放在嘴中嗦一嗦、吸一吸。
他心有好奇,悄悄尝试了一下,把吃干净的鸡翅骨两端放在口中细细啃过,然后细小的骨头再嗦一嗦,一股香浓滋味顺着他的动作滑入口中,直叫人口齿留香。
果真,妙不可言。
毫无意外,林璟也爱上了这种吃法。
于是屋内,烛火安静燃着,他们两人你一块、我一块,谁也不多言语,大口吃着炸鸡,猛地喝口米酒,温热的炸鸡配清凉的米酒,一热一凉,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。
直到,装着炸鸡逐渐空了,杯中的米酒已被添了一杯又一杯,许念方才就着手帕擦了擦手,将手上的油渍轻轻擦掉,而后拈了粒花生米,将它往上空随意一抛,自己再张嘴接住,活泼快乐得像个自在的小精灵。
她“嘎嘣嘎嘣”嚼完一粒花生米,随手又抓了一小把,递到林璟面前:“小金也尝尝,酒也喝了、炸鸡也吃了,眼下就差一粒花生米了。要知道,喝酒不吃花生米,这酒算是白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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