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位上的许荣穹面带微笑,心里已经把这个越国使臣骂得狗血淋头。
真不是他狂妄自大,就越国那个偏远的小地方,还比不过大宋西北的繁华,结果,这人不知哪来的胆子,居然敢来宫宴上这么闹腾。
但是,为了两国邦交和百姓安居乐业,能不打仗就不打仗,他此刻也只能保持着得体而不失态度的微笑。
“呵呵,来使说笑了。”
许荣穹打着官腔,意在将这个事就这么揭过去。
倘若,对面是个知情识趣的,这会子该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了。偏偏,那个越国使臣自信得很哪。
他摇摇头,似乎为许荣穹说出这样的话而一脸痛心。
“陛下,臣下并未与您说笑。”
说着,他拍拍手,跟在后面的两个使者恭敬站出来,当着众人的面呈上一个用红绸包裹着的硕大锦盒。这个锦盒很大,需要两人拖着,方才可以完整地展现于人前。
越国使臣扫视全场,看到众人目露好奇或惊讶,胸有成竹地扯了扯嘴角。
这就是他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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