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诗琳懵了一瞬,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怎么有我的帕子?”
“你忘了?”
陈阚坐在旁边,模样清隽,眼中盛着漫漫笑意,偏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,却又从那漫不经心中觉出了不该有的专注。
许诗琳茫然地摇摇头,她实在记不起来自己的帕子怎么会落到这个人手里。
“这样啊。”他依旧是笑着的,轻轻从许诗琳手中抽回了那个沾了眼泪的手帕,缓缓开口:“既然忘了,这东西还我就行。”
说罢,他竟是站起身,拍拍月白长袍后的灰土,悠悠而去。
离开之时,清风送来了他的话:
“看来,这眼疾没治好,脑子也病了。年纪轻轻,竟是做了我爹才会做的糊涂事。”
许诗琳:“……”
就很……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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