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璟声音愤懑。
他即将远去西北,一年半载必定无法待在皇城。重要的是,他必须去西北,他必须要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身份,这样他才能有足够的话语权,而不是靠着旁人给的身份或宠爱。
那些旁人给的,是有附加条件的。
一旦他放弃了成为自我的机会,他势必要去做一个毫无感情的提线木偶,再无决定人生的权利。无论什么选择决定,他自己的人生便是他人可指手画脚的,他或有建议权,却拥有不会有决定权。
这不是他想要的。
也不是他可以要的。
因为,这样不自主的人,根本守护不了他想守护的人。
林璟精致的脸上覆满阴霾,眼眸晦暗,像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泉,里面装满了各种情绪。
“哎,我说,你觉不觉得那个什么太子,有点癞·□□·想吃天鹅肉?”
许嘉庆嘟嘟囔囔地出现在身后。
“就他那个破落的越国,还想着和九妹联姻?这眼睛怕是长到了天上,看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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