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府弯着腰,低头看着地面,匆匆茫茫解释,冷汗不自觉地从额角流了下来。
“您是不敢这样承认呢,还是不敢这样想呢?”
许念语气悠长,每一字每一顿如鼓点重重敲在江知府心上。
“亦或是说,是您默许了他这样的行为,在江城的地盘上大收保护费,而您在背后在他的□□?还是,他日常有孝敬孝敬您哪?”
江知府头垂着,在许念说了一句又一句后,头一点比一点低,腰一点比一点弯。
“看样子,还真让本宫说对了哪。”
许念故意露出一副讶然的表情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!下官不敢!”
江知府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两只手扒着许念的衣角,痛哭流涕,一边哭一边求饶。
许念往后退了两步,又踩在了郑跋的另一只手上:“江大人,您大可不必跪我。本宫可当不起江大人这一跪,有什么您还是同赵大人说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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