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理会几乎要原地爆炸的白鹤州,董双玉举起手来捂住自己流泪的双眼,就仿佛是心情终于震荡不能自已。
他嘶哑着嗓子道:“无论如何,我总不能对宗主出手……今日我将宗主作为大白于天下,宗主要杀要剐,尽随君意……就这样吧。”
董双玉心灰意懒地重复了一遍:“就这样吧。”
他身世何其凄惨,风度又何其卓然。
在这种时刻,董双玉竟然还能彬彬有礼地称呼白鹤州为“宗主”。
一时之间,他的这份正直和礼节都让在场之人感叹不已,只有白鹤州被他气到马上升天。
要杀要剐四个字说得好听,可你真是任我处置,你别往那个灵蛇小子身边退的那么快啊!你让这条挡路碍事的神龙滚啊!
董双玉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,做派一水儿的道貌岸然,可心里就是在盼着他白鹤州死球!
这熟悉的作风,塞嘴的手段,外加上不容辩驳的当头一盆脏水泼来,以及事后把自己洗刷得清清白白的措辞……
白鹤州一瞬间郁闷愤怒的简直要翻了倍。
董双玉真不愧是一脉亲传的白虎宗子,他把这一套学自白虎的手段重新架在白虎身上,几乎让白鹤州感觉到自己是在被一面镜子暴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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