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拂晓。
暖阳下,桥头旁,风华模样的姑娘眨着大大的眼睛,愣愣看着悠然流淌的河水,一滴泪珠从眼角流淌。
“小陈掌柜……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。”
她眉宇间尽是忧桑。
“其实也不能怪他。”
姑娘抹掉泪水:“谁叫他是那么好看的儿郎呢。”
“但是不对啊。”
她又狐疑的自言自语:“以他的天生神力,自己不愿,谁又能强迫于他?”
刚想到这里,姑娘恼了:“陆欣彤啊陆欣彤,你来长青镇是查案的,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男人?”
不过说归说,陆姑娘倒也并非特别自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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