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柔喝完酒，满面通红，神色认真地看着陈飞，说道：“国师大人，您帮了我这么多，请您开一个条件吧，这个人情，我一定还给您。”
长痛不如短痛！
与其胡乱猜测国师的想法，她还不如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陈飞笑了。
看来，柳柔答应他来这里吃饭，并不是抱着仰慕国师的心思，而是要和国师一刀两断。
这傻丫头！
陈飞摇摇头，笑道：“你打算怎么还？”
“我~~”柳柔语结。
她来的时候想过无数遍，怎么样还国师这个人情。
如今面对这国师，她一时半刻，想不出来到底要怎么还。
她没钱没势，而国师什么都有。
除了美色之外，她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国师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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