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？
除了唐琪和林婉芳还会有谁呢？
唐娅摇摇头，握住柳惠玫的手，笑着说：“没有，我现在不再是从前那个我了。妈，你放心，我可以保护好你，也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。对于从前和过去，我们应该试着放下了。”
“小娅，你真的受苦了……”
柳惠玫红了眼睛，看着唐娅的眼神非常心疼。
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，小时候跟着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。
长大了，还要伺候她，劳心劳力。柳惠玫觉得自己对不起唐娅，之前还因为自己心软，差点害了唐娅。她早就该看清楚唐海的面孔。
柳惠玫恨自己当年的执着，也恨自己当年的懦弱。
不仅害了自己，还害了唐娅。
让唐娅这么多年都活在那人的阴影之下，就连头也抬不起来。
柳惠玫欠唐娅的实在太多了。
唐娅并不那么觉得，从来都没有那么认为过，也没有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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