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芸低着头，身子发抖，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的确，陆言从来没说过可以动蓝川，也从来没有说过可以动唐娅。
“既然没有，你为什么擅作主张？”
“嗯？”
他的声音提高了些分贝，不紧不慢，听不出是质问还是什么，只是生生的让人觉得害怕。
林芸的头压的更低，可心里却不满，不知为何生出些许胆量来。
“主人，为何不能对蓝川下手？”
“蓝川是唐娅的公司，可顾言川也在乎蓝川，如果毁了蓝川，那顾言川不也会受到打击？”
她不甘心的说着，随后又抬起头，盯着陆言，慢慢的问道：“难道主人不让我对蓝川下手，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？”
“闭嘴！”
陆言突然发怒，原本的斯文矜持皆消失不见，一双手紧握，上头青筋暴起。
“为什么要闭嘴？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？主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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