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不承认,杨超所言有理,但如何才能真的长治久安?观过往各朝,汉虽强大,也有七国之乱,武帝晚年之危,王莽篡汉,难得百年之真安定。杨超你有奇才,对此可有所思所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有些想法,但无法说出来,说出来也无益,改变不了什么,并且当前也做不到。总之我以为国家治理是个复杂的事,一劳永逸的事不可能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是共游隆中,实际上还是各自分为三五一小群,杨超找了个人少的机会,凑到王永身边,“王兄,不知今日接下来还有何安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后应当无要事,大约是各自寻好友聚会,毕竟很多人明日就要启程出外了。杨超如此问,是有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有点事,我有一个提议,今日在场人士,都是我襄州一时俊杰,还有郑状元在此,值得结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兄上次在我义兄店里吃过饮食,觉得口味还可以吧。今天干脆就由我义兄华子楼做东,宴请今日众人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永听后,稍微思索一下:“华子楼的饮食口味的确很好,杨超的心意我已明了。只是今日在场的人员众多,若是都过去,耗费可是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怕,想来也不会所有人都过去,区区几桌还是供应的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超可是用心良苦,罢了,稍后我就去厚颜试问一句,是否可以如此安排。你且等我消息,但我毕竟不是主持之人,而且郑状元的意见也极为重要,你莫抱有过高期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多谢王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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