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霄在和剑痴贴身肉搏的时候,渐渐回忆起了从前。
在一个昏黑的炉房中,许多孩子正在往煤炉里卖力地加着煤炭,而有的孩子在辛苦地灌注炉水,而有的人则是在锻萃模具,慢慢的,炉子里炙热的石头变成了磨具里滚烫的熔浆。每一个孩子的脸上都满是煤污,手上或多或少留着老茧,有些孩子的脸上和身上或老或新的烫伤疤痕。
这是李霄从来不愿意回忆的曾经。曾经被封印的过去。在很小的曾经,他被抓入了这个黑锻造工厂。成百上千的童工被非法囚禁在这里。而表面是锻造工厂的它,同时还培育这年幼的杀手,作为捍卫秘密的利器。
“快点,三号,你在干什么?又偷懒?来人,给我拖出去,煤炭刑罚。”
监工在愤怒的咆哮着,口水如同飞溅的墨水泼洒在孩子的脸上。
“呼”
李霄又不经意回想起了曾经,那个无数深夜都被迫扛着五十斤的负重,却还要双手握住匕首扎马步的无数的夜晚。
“呵”
李霄沉重的喘了一口气,像极了刚脱离溺水的孩子。
李霄只觉得身体里凝固的鲜血又重新燃烧了起来。即使闭上了双眼,依旧能感觉到紧紧压在肌肤上的剑气,剑刃在空中的轨迹再优美再快,也有迹可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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