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这个赌场的安保做得很好。
陆逸从兜里掏出了特质的耳麦,塞进了耳朵里,然后在一个赌桌的边缘坐了下来,开始观察赌客。
“十万,我跟了。”
“我也跟。”
“你个扑街仔,跟不跟?不敢就弃牌咯。”
“弃你妹,老子让你输的裤衩都留下。”
“还有要跟的吗?”
“我……我跟一把。”
一个个嘴里说着粤语,叽叽喳喳吵得不停。
最让陆逸惊诧的是,那些赌客中,还有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,而且这些老婆婆下注非常猛,丢二十万眼皮都不带眨的,输了又继续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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