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，李阳也是郑重起来。
“杀一个两个不是问题，也到时候，要是全杀了，恐怕没人会加入我们，到时候发展受限，潜力受限。”
听着李阳的话，方凡渐渐把笔放下，有些诧异的看着李阳，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他说出来的。
“你自己想出来的？”
“对。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
方凡连连点头，称赞，又重新拿起笔。
“放心，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，还能全杀了不成？”
话一说完，李阳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方凡。
“”
“行了行了，你下去不，这件事我早有准备，不用你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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