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不放心,不顾旁人反对,扶着南宫离也过来了,她一来,晋文帝自然也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后都来看淮王妃的伤情,其余人等没有不来的道理,片刻功夫,房中便堵满了乌压压的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庆王上前看了一眼面如金纸的白晚舟,惋惜的摇摇头,“七弟妹这怕是不行了,七弟还是准备准备吧。”说着,又啧啧嘴,“这真是头疼事,七弟妹若是普通官宦女子,好好安抚一下娘家也就罢了,可那滇西王,怕不是这么好说话的,咱们还得想想怎么对他说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么一提醒,晋文帝的头皮立刻就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秦苍,那可是个破落户,急眼了什么事干不出来!若不是牺牲了老七的婚事,怎么可能换来这一年多的安稳?

        他手上五十万悍匪,此时镇守在滇西,不止震慑着西南的大宛国小宛国,还把滇西那些珍贵的山货向六国流通出去,着实为东秦的经济做了很大贡献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他得知妹妹被南宫丞一脚踢死,不止滇西的天要变,整个东秦的天都要变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处,晋文帝立刻掷地有声道,“传朕旨意,把所有太医都宣到将军府来!救不活淮王妃,朕就摘了他们的脑袋!”

        龙威之下,谁还敢喘大气?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意识到,淮王妃再不堪,也死不得,可太医们赶到之后,说的话都是一样的,淮王妃没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冬若,回宫把天芒丹取来!”皇后温和却有力的声音打破了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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