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幸,他感染的是恶性重型天花,并且已经到了中晚期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首要任务是抗病毒和补液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打开药箱,拿出一支特考韦瑞敲开,混进生理盐水瓶,开始给桑王挂吊针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管家看到白晚舟治病的家伙,又疑惑又好奇,好在为皇家效力了一辈子,养成了不多嘴的习惯,倒也没多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桑王本消极无比,扭了头对向墙壁,手背传来刺痛,他也只以为是传统针灸,直到筋脉流进凉凉的药液,他才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手背上的针管和床头的吊瓶,不由皱眉问道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言简意赅,“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桑王本想问这些水水能救他?

        他喝了那么多滚浓的苦汤也没用,想想又没问了,反正都是等死,何必浪费口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才不管他的心理活动,扔了两粒退烧药给管家,“喂他吃了,我出去转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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