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舟点头,“对,开瓢。他脑子里聚了瘀血,必须放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驭一把按住她,“你可别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乱来,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救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十成把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可能?治病救人,从来都是有风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就劝你放弃。”裴驭难得正经,面色冷得如一块冰,“你当真以为太医院都是草包?他们不一定就没法子治,只是他们跟你一样没把握,所以宁愿担个饭袋的名声,总比治死人强,饭袋最多挨骂,治死人,可大可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一愣,裴驭的话和方才南宫丞嘱咐的竟异曲同工,她倔强的道,“可这是一条命,总要试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要看你更看重他的命还是你自己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内心也在挣扎,不治而死,和被她开颅而死,确实是两个概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不会说她白晚舟为了李淳亲王尽力了,只会说不开颅他也许会活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门外传进几声哭喊,很快就被人捂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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