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伤口结痂程度,应该有十多天了,但是几乎没有处理,因此恢复得很慢,被她这么一推可谓雪上加霜,好不容易愈合了一点点的伤口又彻底崩开。
白晚舟惊得一边去开药箱,一边惊呼道,“天哪,你什么时候受了这么重的伤!”
好在早知他是右心人,左胸腔并没有重要器脏,确定肋骨没有断,白晚舟便给他消炎去脓。
药箱里的麻药正好被她丢在了医馆,现在去拿也不可能,只能这么生生给他刮骨剔肉。
白晚舟知道这有多痛,可南宫丞全程除了呼吸重了些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最后缝合时,他咬住了白晚舟肩头,却并未用力,只是轻轻含着,仿佛借此堵住自己那氤氲在嗓中的嘶吼。
一切弄好,已是深夜,南宫丞一身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。
白晚舟怕他着凉发热,便让他脱了衣服躺进被窝,她自己却打了个冷战,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只裹着个浴巾,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。
胸口没系紧,忙碌中往下掉了许多,露出两条不那么深却秀气无比的事业线。
连忙拿起衣服到屏风后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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