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大夫却摇摇头,朝门口努了努嘴,“他们虽然和离了,但一直交往亲密,藕断丝连暗度陈仓也不是没可能啊,孩子很有可能是那位的。”
丁香咽口口水,“这……”
丁大夫深谋远虑道,“方才的药方中我已经加了保胎药,暂且替她保着吧,等她康复了,自己做决定不迟。”
京兆府得到的指令是狠狠折磨白晚舟,并没说要她性命,因此白晚舟受的伤虽惨不忍睹,除了两手指节,倒都是皮外伤,痛则痛矣,伤及筋骨内脏的倒是没有。
丁香给她灌了药不久,她便被周身的伤疼醒了。
隐约记得是南宫丞救的她,张眼一看四周却没有他的身影,心里便有些失落落的。
丁大夫到旁边厢房歇息去了,临走叮嘱丁香现在万不可把有孕之事告诉白晚舟,丁香却不是能搁得住事的人,心事重重都被白晚舟看在了眼里,“我的伤势很不好?”
丁香端了一杯水送到她唇边,“没有没有,老师您先喝点水。”
白晚舟被两手传来的刺痛刺得心烦意乱,“不想喝。”
“那不行,您昏迷时因疼痛淌了许多虚汗,不补充些水分是不行的,不为您自己,也要为……”说到这里,突的想起老父的嘱咐,丁香连忙止住话头,止得太快,差点咬到舌头。
白晚舟蹙眉,“你怎么了?有什么事瞒着我吗?是南宫丞出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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