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丞冷笑,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话音刚落,手起刀落,贺进还不曾感受到疼,低头一看,两手十指已经齐根被削掉,那疼痛过了片刻随血水一同喷涌出来,他才想起抱着两手嚎哭起来。
“啊!啊!”
南宫丞拿绢帕拭血,对皂隶使了个眼色,皂隶上前,“贺长史,忍着点吧。”
贺进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何意,只觉两膝也传来剧痛,身子一挺,疼晕过去。
皂隶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刚刚挑开的膝盖,“送回贺府?”
南宫丞看都不曾看一眼,负手径直往外走去,“扔到颖王府门口。”
白侯府。
南宫丞双足点地,坐在门口一株高树上,从怀中摸出一根竹笛,不疾不徐悠悠扬扬的吹了起来。
她还在生气,这时候强入进去只会更加惹她不快。
不过,她在为别的女人跟自己生气啊,这感觉,还挺美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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