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烈有些不好意思,扭扭捏捏不肯,南宫丞便吩咐道,“王妃叫你张嘴你就张嘴,多大的人了还讳疾忌医。”
赵烈只得张开嘴巴,白晚舟端了盏烛台一照,道,“嗓子红肿成这样,你不难受吗?”
赵烈揉了揉喉结,呜呜浓浓道,“难受……但是属下能忍。”
白晚舟哭笑不得,又等了一会拿出体温计,“四十度七!你是铁人吗,这还能忍!”
听她这么说,南宫丞便伸手摸了摸赵烈的额头,烫得手立刻就缩回来了,“妈呀,赵烈,你搞什么鬼,病成这样也不吭一声。”
赵烈的心越来越沉,“属下也就是昨晚才开始觉得有些发冷,前几天也就打了几个喷嚏而已,没想到会这么严重。王妃,属下是什么病?天、天花吗?”
白晚舟微微一愣,“天花?哪来的天花?”
赵烈怕传染他们,往后退了两步才指指他们的口罩,“您之前去胡街给那些天花病人治病的时候,就戴着这个。”
白晚舟反应过来,合着这厮以为自己得天花啦,忍俊不禁道,“口罩对任何呼吸道传染疾病都有防治效果,放心,你只是流感而已。嗯,就是风寒!”
阿朗听说赵烈生病,也一直没走,这会听说只是风寒,松口气道,“风寒啊,有王妃在不要紧,楠儿那么瘦弱的小身板都扛过来了,你壮的像头牛,肯定没事,好生养着吧,事儿有我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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