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动静的白擎苍立即向这边看来,“红岄在哪里!”
牢室里仅有一扇小小的窗,但借着从窗子外透进来的光束,他很快就看见了,那混身都不剩下一块好肉、缩在杂草堆之中不省人事的红岄。
红岄身上早已不见红秀禾的影子,只剩下原本就穿在里头的单薄的内衫,只是那内衫上破口无数,破口处又满是血渍,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白擎苍不管不顾地冲进牢室,抱起红岄叫着喊着,“红岄,红岄!”
牢室之外,白晚舟二人都没有要进去的意思,南宫丞只是摆了摆手,示意那两位狱卒先行退下了。
长而黑的地牢甬道里,只剩下白晚舟和南宫丞两人,他们看着牢室之中,白擎苍近乎疯狂的举动,仍旧是不置一词。
而抱着红岄的白擎苍则是试图将人唤醒,又摇又嚷的,红岄却没有任何反应,仍瘫软着,气若游丝。
这个时候,白晚舟才忍不住开了口,“……她伤得太重了,再这样晃她,恐怕她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。”
白晚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喊白擎苍“哥哥”,方才突然被拽起领子,让白晚舟直至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,出口的话便也显得冷漠疏离了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!是不是这里的人对红岄动用了酷刑!”白擎苍怒吼着,像一头随时就要扑上来将人生吞活剥的猛兽。
白晚舟却摇了摇头,“把她送来地牢之前,她就已经这样了,没有人对她动用酷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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