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数时候，他怀着愧疚，不知道如何和儿子沟通。
但方一凡今天这番演讲，让他看到希望，帮了他的大忙。
“不知道今天方一凡这番演讲的录像，能不能给我一份。”
季杨杨的父亲夸了一通汤校长后，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。
这个孩子的演讲，他得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，最好能让季杨杨反复听听。
季杨杨但凡能听进去三四层，他都觉得父子俩关系能有长足进步。
“没问题的。”汤校带着几分恭维的笑容，一口答应下来。
李萌在旁边眨巴眨巴眼睛，眼中有一丝喜色闪过。
有这位首肯，至少学校肯定不会开除方一凡了。
她作为高三年纪组长，平时对方一凡要求严格，也很头疼方一凡。
但涉及到处分问题，并不希望会对孩子造成很大的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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