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丞瞥了一眼,冷下脸来,“其他都可,这条免谈。”
白晚舟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刚刚说的话都是放屁?”
“你就当放屁好了。”
“南宫丞,你有意思没意思?前世无怨今世无仇的,何苦互相伤害?”
“伤不伤害,看本王心情了。”
白晚舟见他油盐不进,气得不轻,吊瓶时故意扎歪好几次,换药的时候也简单粗暴,痛得南宫丞龇牙咧嘴敢怒不敢言。
夜半时分,南宫丞在一阵痛苦中醒来,只是那痛苦不是来自胸口,而是来自某个羞耻的部位。
看着地上熟睡的白晚舟,他犹豫着,要不要叫醒她。
临睡前,她嘱咐过,有什么不舒服要立刻告诉她,否则很有可能感染。
正犹豫着呢,白晚舟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怎么了,脸这么红?”
原来这几天白晚舟为了照顾他,一直睡得很警醒。
不等他答话,一只冰凉的小手已经覆到额头,“怎么又发烧了?昨晚看伤口恢复得很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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