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我想解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忽的想起,自打他醒过来,到现在都没解过手,便拿了个夜壶来,“要不要帮忙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她在医院早习惯了的,在她眼里,病床上的南宫丞,绝世风华不复存在,现在只是一块肉,任她宰割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丞却做不到这么开放,拼命摇了摇头,“不用,你背过身去。不,你出去,我好了喊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一脸坏笑,“哟,还不好意思起来了?都是一起睡过的人,尿个尿还这么羞涩,我看你在太后面前挺奔放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丞本就不舒服,被她越说越烦躁,“叫你出去你就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捂着嘴往外退,“别逞强哟,真不行就喊我,省得扯烂了伤口还得再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丞皱眉不答话,白晚舟怕他真憋坏了,不再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推门走到屋外,正赶上一片月华洒在院中,皎洁无暇,夜风袭来,十分沁人心脑,便信步走了两圈,又伸了个懒腰,浑身不由都舒泰了许多,屋中的南宫丞还没动静,便敲了敲门梆子,“你好了没?虽然憋了挺久,但这泡尿也不至于这么长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内传出一声绝望的低吼,“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晚舟听着声音不对,便走了进来,“你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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